第二天,清晨,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睁开眼睛,就听到有人说,“哎呦,这不是林冲教头么,真是我等男人的楷模啊,大清早的在自家门口玩3p啊。。”
另外一个附和道,“咦?别说,这妞和林夫人还挺像。”
我挣扎着睁开双眼,只看到那黄花大闺女脑袋枕在我腹部,一手抚摸在我的胸前,另一只手搭在旁边男子的脸上。我们三个衣衫缭乱,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曲在一起。
我慌张起身,把裤子提了上去,见对面来的是两个差人,略带惊慌的说到,“我我我。。。什么都没有做啊。”
其中一个高个差人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,脸上一副“都是男人,我懂得”的表情,另外一个矮一点的差人说到,“没事,教头,我们只是太尉府的私差,不是来扫黄的。”
看来是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急着说到,“不是,我是说你们得帮我证明啊,一会我老婆要是问起来。。。”
高个差人张大了嘴巴,做了一个夸张的“奥”的表情,说到,“那我们就说是这丑八怪非礼你还不行么。”
“恭喜你们都回答对了。”我擦了一把冷汗,心想有了官方的证明,老婆应该会信吧,我可是纯情的人,怎么可能在外边搞女人呢,虽然这个外边的女人和我的内人长得有点像。
抬起头发现这两个差人还没有走,我说到,“对了,你们来这是?”
矮个的那个说到,“听说你得了一把宝刀么?”
“宝刀?说的这把么?”我把那把杀猪刀递了出去。
高个接过刀,惊讶道,“呀!好刀,这刀身破旧,一看就是上古之物,你看这些碎齿。”
我无语道,“我说这是昨晚切牛排切出来的你信么?”
“别开玩笑了,再说这刀身上竟附着一层散不去的血腥之气,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。”
我没有说这可能是以前杀猪杀出来的,我估计说了他们也不信。
“如此宝刀落入教头手中真是可喜可贺,一眼看去,此刀竟不逊于太尉府中的宝刀啊。”
太尉府中也要亲自杀猪么?
“林教头,我并不瞒你,太尉已经听说你得了宝刀,叫你拿去比比看,太尉此时正在府上等你呢?”
然后他们便一前一后的挟持着把我“请”走了。。
我跟随他们来到了太尉府,这府中却是太大了,没多一会,我便把那两个差人搞丢了,再没一会,我便把自己搞丢了。。。
我在府中转啊转,饿的我啊头冒金星,毕竟昨晚我也是啥也没吃啊,还跑了一个晚上的马拉松。我这是不是要迷路饿死在这太尉府啊。。。
就在我受不了的时候,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--高衙内。
这高衙内光着一只脚,在府中跑着,在他身边聚集着四五个佣人,又是拉扯,又是劝解,“衙内啊,您先把鞋穿上,把鞋穿上啊。。。”
“不要,不要,这只鞋是我和美人的信物,美人不还我,我就不穿别的鞋子。。。”
“那衙内,你别往外跑呀,太尉吩咐过了,这两天不让你出门的。”
“凭什么,我要去见美人,我要去见美人!”
我此时还哪有心情在意他们在说什么,向他快步跑去。
如今我看到他,就像是看到炒饼一般。
那衙内见是我,突然惊慌失措,推开众人,向一处厅堂跑去。
我心中纳闷,拎着刀,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跟上了他。心想,炒饼,你不要跑啊。
众下人看了,大吼道,“刺客,刺客,有人要拿刀行刺衙内啦。”
没想到这高衙内跑的还挺快的,不知不觉,我们进入了一处厅堂,这厅堂之中看不到一人,竟显得十分阴森。衙内直接穿进了最里边的大堂。
我犹豫了一下,也跟了进来。
只见里面有一人,他身形瘦高,坐在正堂之上,穿着当朝一品的官服,一看便知是高俅高太尉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高俅,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精神,很瘦,须发之中掺着很多白色,看起来很憔悴。
高衙内比我先进来,而此时他正趴在他的腿上。
高俅抚摸着衙内的头发,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爸爸抚摸着自己的小儿子。
见我来了,高俅并不吃惊。
“林冲?”
“是。拜见太尉。”
“请坐。”然后他又低头看向衙内,“儿呀,你先到偏厅休息,等我叫你,你再出来。”
高衙内看了我一眼,然后慌张的跑进了偏厅,狠狠地关上了门。看来他还真是很怕我。
我走到高俅身前的桌子对面,说到,“听说太尉对我的刀感兴趣,特意带来给太尉一看。”说着,我将杀猪刀双手奉送到他面前。
太尉将刀放在桌子上,连看都没有看一眼。
“此刀何名?”
“金丝大环刀。”
“大环呢?”
“其实是青龙偃月刀。”
“那长把呢?”
“其实是。。。”
“其实是隔壁王二小的杀猪刀。”高俅捋捋长髯,叹着气说到。
“你都知道。”我有些惊讶。
“这刀我认识,是我指使别人买给你的。这其实只是一个阴谋。”说到阴谋的时候,他抬起头来看着我,目光中有些阴冷,却仿佛还充斥着些内疚。
我不语,我早已经看到了这大堂匾额上的几个字,“白虎节堂”。作为武职,我当然知道,擅自佩刀到这里已是大罪。
“林冲,八十万禁军教头,我知道你,当我还是个混混的时候,我便非常敬仰你。”
“哦?”高俅的话倒是让我有些惊讶。
“你是凭能力吃饭的,而我不行。”
“但您是太尉,我却只是一个小教头。”
“有能力的人通常当不了大官。”
我听了之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沉默半晌,我说道,“我的罪名是擅闯白虎堂?”
“是。”
“如何判刑。”
“发配沧州。”他顿了顿,“如果运气好,是活着发配。”
“太尉真幽默,死了还用发配么?”
“死了也得到。”高俅面色冷峻的走到我的面前,接着在我的耳旁轻轻的说到,“不过,只要你保证永远不在回来,我会在中途安排差人放过你。”
他说的很轻,轻到只有我能听到,而我却愣住了,我没有想到“无恶不作”的高俅会和我说这样的话,我转过头看着他,却发现他面色依旧是刚才的那般严峻,只是目光中却多了一丝同情。
他在同情我?
我觉得不可思议,我看了看刚才高衙内进的那扇门,门关着,没有一点动静。
我又侧过头望着他,轻声的说到,“我还能活着?”
他点了点头,却只说到,“有可能。”
有可能。这三字很奇怪,他仿佛再说我希望你能够活着,我也会帮助你,但是却有些力量是我这个太尉无法控制,无法抵挡的。
他又强调到,“如果你能活着,去一个天高地远的地方,去过你永世无忧的生活,永远,永远不要回来,这样对所有人都好,你答应么?”
我拧着眉头,想了想张氏,如果她能快乐;我又想了想张谦,如果他能活活下去,赡养瞎眼的老爹。。。
那么我愿意。
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得罪了什么人。”
他轻声道,“你没有得罪什么人,你只是拥有了一件别人也想要的宝物。”
我低头,苦笑。
我并不傻,我当然知道,这件宝物就是我那个流氓都怕的老婆。这件事情还真是尴尬,虽然我真的很爱我的老婆,但客观一些,我当初娶她还有一部分是为了扶贫啊,是为了维护社会的和谐和安定啊,谁知现在我还要为了她赔出我的全部,甚至我的生命。
上天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善良的人。
ε(┬┬﹏┬┬)3
我苦笑着问到,“高衙内是你的儿子么?”
他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?”
他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天。
沉默半晌,高俅叹了一口气说到,“还有别的问题么?”
“有。”我豁然抬起我的头,此时我的已经想通了,生亦何哀死亦何惧,男子汉大丈夫,大不了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但是有些问题,我如果现在不问,就可能几生几世都没有机会问了。
所以我郑重的说到,“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。”
他并没有不耐烦,恭敬的向我摊了摊手,“请说。”
我表情却是严肃的多,或许对于我来说,这个问题比该死的智障儿童高衙内是谁的私生子重要的多了。我的问题[或许也是我生前的最后一个问题]就是,“您。。。您怎么看待国家队输给韩国,伊朗,叙利亚这件事情啊?”
怎么?有点大跌眼镜?这很正常啊,作为一个球迷来说,还有什么问题比这个问题更重要,更有意义么?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会比国足更让人窝火么。。。
高俅被我问的一愣,但很明显被调动了兴趣,他在原地踱了几步,仿佛在认真的思考。
我一看有戏,看来或许会有机会找到改变千年来中国足球队“宁可我负天下人,不可天下人负我”的办法了,我的内心是期待的,我的双眼是火热的。
高俅老师转过身来,明显已经得到了答案,我两步走到他面前,探出头仔细聆听,却听到偏堂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声响,一张好好的红木门瞬间被碰的粉碎,从中间还飞出一个人来,我一看,正是高衙内。
此时的他却已经成了猪头,头上大包接着小包,脸上青一块红一块,而鼻梁更是已经被打蹋掉,变成了朝天鼻。
他大声哀嚎着,哭的就像是一个智障儿童一样声撕裂肺[抱歉,我忘了他就是。。]。
而在这个智障儿童身后又传来了一阵二傻子般的笑声,我一听到就知道事情坏了,除了他,都没有别人能笑的这么魔性。。
果真,从飞舞的木屑和尘埃之中走出一个人,此人身高马大大光头,红着眼睛,面带狰狞的笑着,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。
虽然他换了一身袈裟,但我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,这人不是老鲁又是谁呢?
他冲我微微一笑,浓厚的重低音中带着一丝狂热,“哥哥莫慌,鲁达前来助你。”
。。。
好吧,接下来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心情再说下去了,因为老鲁的帮助,我由九死一生变成了十死无生。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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